,在雪地里自在的玩耍一番。
知寒就不会再拦着了。
光是想着这些,宋玉笙便是欢喜的不行。
今日是宋玉笙的生辰,她因着身子的缘故,喝不了酒。秦漠的酒杯里是呈放了清酒的,浓度不算高,但以他的酒量,小酌两杯,也够晕一阵了。
可他好像又忘了自己酒量几许,一杯接一杯的用着,未有要停下来的势头。
秦漠清冷的面容上,也浮上了些红。
“今日是我的生辰,这么看架势,倒像是我在给殿下过生辰。”宋玉笙捂住他的酒杯,稍稍起身,把酒杯拿了过来,微嗔道,“殿下莫在多喝了。”
秦漠眼眸也染上了些酒意似的,偏头望向窗边的一轮明月,明月悬空,一室的流光皎洁。
今日倒是难得,月形圆亮,要比今年正月十五的月,还要在圆一些。
正月十五,是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日子。
“阿笙,你会想起善雅郡主吗?”他薄唇掀动。
“娘亲?”宋玉笙手上的动作明显了有了停滞,那个记忆里温柔似水,满身背负着经论才学的女子。
说来,今日是她的生辰,是喻言诞下她的日子。
喻言离开的太久。
十载有余。
她不孝,记不太清楚喻言的模样了。朱清老是说,她与喻言是十成十的相似,连着容貌都是一样的美。
她是知晓的,喻言是绝世无双的美人。喻言的美,不止于表面,她一身的才学礼义,更流于骨中,随着岁月的流逝,只增不减。
其实她存有一副喻言的画像,藏在书房尘封的角落里,十载来她未曾打开看过一次。
那时的日子过得太艰苦,她怕自己坚持不住,坚持不住这院里的波谲云诡,世道的混沌纷乱。
也想随着娘亲去了。
她们又做错了什么,不过就是和善待人,严于律己,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她不敢去细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