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人也很文弱,就是努力学习的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卷入这种事只能算他倒霉了。
白昼就此上前伸出右手:“秘境安全局新海分局调查员,白昼,也是14级。”
“您好您好……”熊轩半躬着身子握手道,“您这个气场,说8级我都信……”
“保守了。”白昼歪嘴一笑。
“啊?”
“哈,我是说这马屁拍的保守了。”白昼这便拉来椅子请熊轩落座,“好了,放松玩笑结束,下面请你介绍一下陈雪见的情况,我想听资料上看不到的。”
“这个……”熊轩有点跟不上白昼的节奏,但还是很快正了正椅子落座道,“第一次见她还是19年的事……”
“倒也不用从那么早说。”
“没办法,必须得从开头说才能说明白。”熊轩无奈道,“我刚才在这里已经组织过语言了,尽量5分钟说完吧。”
“好吧,请。”白昼这便走到饮水机前,自行翻出袋装红茶泡了起来。
熊轩也也舒了口气,娓娓道来。
“1年半前,也就是19年的下半年,我还在别的医院实习,跟着老师随诊。
“那会儿陈雪见正在上高三,是被她母亲硬拉着来的。
“当时她就很瘦了,因为她相信母亲在饭里下慢毒,企图不声不响地谋杀她。
“这种情况其实挺典型的,常规检查过后,老师很合理地就诊断为妄想性障碍,也可以说是被害型妄想症。
“当时情况还不太严重,于是老师建议保守治疗,适当用药,一月一诊。
“但用药三个月后,她病情并没有任何好转,并且认为医生也在害她,开始抵触用药。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信任老师了,老师就问我愿不愿意接手,我也正好想要这么一个主治的机会,就顺水推舟地接手了陈雪见,按照正常流程小心翼翼地展开治疗。
“她毕竟是我的第一位患者,我也难免更用心一些,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