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史弥远都相差太多。此人能够坐上今日左相高位,与其说是靠他自己,倒不如是靠其父韩诚在朝堂之上积攒下来的实力,韩诚任左相不久,便因为朱熹等人的弹劾而辞官,顺理成章的把相位让给了韩侂胄。韩诚任相时,史弥远则是一直蛰伏着不敢露头,深怕招来韩诚的打压。再看看如今,自韩侂胄任左相之后,非但没有打压住史弥远,反而是使得史弥远在朝堂之上的势力越来越大,就仅凭这一点儿就足以证明韩侂胄的无能。”
看着虞允文静静聆听,叶青亲自给虞允文斟茶,而后继续说道:“韩诚辞官与史弥远暗地里鼓惑朱熹等人,弹劾他们父子不无关系,所以按理说,韩侂胄在任左相后,就该把史弥远视为他朝堂之上的劲敌跟仇人,极力打压才是。可自韩侂胄任相后,如今在朝堂之上史弥远非但没有节节败退,反而是在朝堂之上已经隐隐有了跟他平起平坐的实力。虽说吏部乃是六部之首,身份地位在朝堂之上本就隐隐高出其他五部一筹,但韩侂胄终究是当今左相,竟然无法理顺朝堂之上的势力党羽的划分,反而是弄到了要跟史弥远一个吏部尚书……。”
“如此不是也正和北地之意?或许朝廷也是希望史弥远能够在朝堂之上制衡韩侂胄,不使他一家独大,所以才任由史弥远一步一步做大。”虞允文打断叶青的话说道。
“不错,朝廷当然不希望韩侂胄在朝堂之上只手遮天,但韩侂胄身为当朝宰相,一个政客,难道就要任由局势如此这般发展,对他越来越不利吗?史弥远掌吏部、控户部,刑部、兵部又都不是韩侂胄的势力范围,只有工部、礼部唯他马首是瞻。大理寺同样非韩侂胄唯命是从,御史台又是他跟史弥远平分秋色,身为一个左相,在朝堂争斗中,竟然仅仅握有两个不被人重视的工部跟礼部,而且还因此自鸣得意之人,你觉得跟他联手的收获会有多少?”叶青摇头反驳着虞允文替韩侂胄无能的开脱。
在叶青看来,韩侂胄身为当朝左相,留正又只忠于朝廷,而且还跟他叶青、史弥远之间都有恩怨的情况下,韩侂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