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的情绪感染,虽然她并不是很能够体会这些,但不管如何,还是觉得一切听命于“人”,好像哪里有些怪怪的。
“解释权是什么?”谢道清懵懂的问道。
“解释权……就如同我中原大儒给《孟子》、《论语》等典籍作注一样……。”
“也就是每个人对于这些典籍的看法不同?他便可以因此把他理解的意思告诉世人?”谢道清有些豁然开朗道。
“不错,可以这么说。各种典籍不论如何解释,虽然出众人之口后有时候会相差很多,但终究是万变不离其宗,无法在根本上改变什么。如同朱熹之理学被朝廷斥为伪学一般,之所以如此,显然还是触动了朝廷的利益,或者是哪一句话惹得朝廷不高兴了。”叶青神情此时倒是轻松了一些,笑着说道。
“孰优孰劣?”谢道清看着叶青微微一愣,急忙继续解释道:“我是说,典籍与神权,哪个更好一些?”
“你愿意被一个人骗的团团转,还是喜欢被两个人骗的团团转?”叶青笑着反问道。
“都不喜欢。”谢道清摇头。
叶青笑了笑,在他看来,他自然更倾向于典籍赋予的皇权,而非是神权授予的皇权。
自然,在华夏民族的历史中,不论是任何教义,之所以在华夏都无法形成气候,也正是因为这些典籍对于华夏民族的保护,从而使得舶来品的佛教,在进入中土后,也不得不为了生存而另辟蹊径,从而入乡随俗的被中原化。
如同花拉子模以西的诸多国度,以及西方国家而言,百姓们显然需要一种精神食粮来充实他们的信仰,但不管如何充实,最终都是在向一个具体化了的人在低头,聆听着人的教诲。
而华夏民族显然并非是如此,即便是再不学无术,几千年来传承下来的各种典籍,就如同是华夏民族的信仰一般,深深地融入到了人们的血液里,完全不需要去具象一个人来指引自己的精神世界,传递一种信仰,从而也就使得典籍自然而然的成了华夏民族的信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