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没有人去捡。眼瞅着方荡取剑,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这边的军卒们愣了愣后,笑得前仰后合。那年老军卒摇头叹息一声。此时为首那几个健壮的军卒显然没有兴趣在和方荡纠缠,他们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方荡身后的那两个女人身上,下身都鼓起来了,当即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拿着一把捅屁股的破剑也敢在爷爷面前耀武扬威,挡着爷爷快活。”说着,这悍卒抽刀便朝着方荡斩去。方荡双目之中光色一冷:“你得给我的剑道歉。”方荡说着,手中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千叶盲草剑忽的一下消失不见,那猛冲过来,一口一个爷爷的悍卒从方荡身边一滑而过,噔噔噔迈出去三步,第一步从肚脐到脑门裂开一道口子,第二步,肚子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往外淌,第三步,偌大一个人一分两半,如同劈柴一般倒在地上。整个房间之中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一个个军卒全都惊呆了,不过,他们呆住了,方荡却没有呆,方荡的剑,如同一道流光,在这三十多个军卒之中一穿而过,伴随着的是一颗颗被鲜血冲飞的头颅。方荡的剑,乃是得自云剑山的真传,或许在对付云剑山修士上算不得什么,但真用来对付这些修为最高也不过淬血的军卒,当真犹如切瓜斩菜一般简单。眨眼间,就是十多颗人头飞舞,腔子里面喷射而出的鲜血一直飙射到房顶上,随后瓢泼洒下,整个药铺都被鲜血染红。方荡身后的母女两人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抱在一起,连叫嚷都不会了,母女两人只感觉对方的身子一片冰冷僵硬,如同抱着一块石头一样。“点子好硬,布阵,布阵……”一名军卒刚刚叫出声就被一剑贯穿脖子,削下脑袋。这些军卒常年在边疆,在边疆的时候,他们每一个都是守家卫国的功臣,每一个都好似悍不畏死的悍卒,虽然修为不高,但战力并不低,之所以被方荡一下杀了十几个,完全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方荡看在眼中,再加上精虫上脑,脑子里面想着的都去女人的白嫩身子,十成战力最多也就保留五成,此时他们一个个警惕起来,瞬间恢复了战场上的悍卒本色。十六个军卒匆忙结阵,将方荡围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