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毒滩地之中不见天日,是他害得你们兄弟只能如同孤儿一般在烂毒滩地这样艰苦的环境中长大,如果是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和我的儿子说话相见,不是不爱,是逃避,是无法面对,我说的你能明白么?”
方荡摇了摇头道:“不明白,我只知道我要是喜欢一个人的话,一定会天天都想见到他,就如同我喜欢我的弟弟、妹妹一样,当初若不是我身中药渣剧毒,命不久矣的话,我绝对不会抛下弟弟妹妹还有娘离开烂毒滩地。”方荡的爷爷叹息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有经历过那种想见又不敢见的事情的话,是无法理解他的话的。方荡在这方面上的阅历太浅了,想法偏激也是没办法的事。方荡终究还是走到了石牢前,方荡的一颗心咚咚跳动,石牢依旧,寂静无声,而弟弟妹妹却不见踪影。墙壁上的三个小人也变得斑驳起来,当初这是方荡教弟弟妹妹写自己名字的方法,谁的狩猎的食物多,谁就能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方荡看着方气、方回儿的一个个名字不断向上延伸,显然,在他走了之后,方气还有方回儿依旧在不断的往石牢中运送食物,但这一切都在某一天突兀的中断了。方荡站在原地,呆呆的站着,那中断的名字,是的方荡的一颗心直沉冰冷的大海深处。“娘?”石牢中的空寂无声回答着方荡。方荡多么想看到那双有着无限温柔的眼睛再次出现在石牢的窗口,那双眼睛是方荡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感到温暖的东西。繁星在方荡头顶上盛开怒放,满月银光倾泻,一切都那么美好,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月光,应该是团聚的日子。可惜,方荡孤零零的站在石牢前,石牢中永远都是沉寂无声。不知道多久,方荡忽然愤怒起来,用力的一拳砸出,咚的一声,石牢墙壁纹丝不动,方荡的手指上鲜血四溅,在石牢坚硬的石头上留下了一个血色瘢痕。方荡抽出千叶盲草剑,千叶盲草剑应和着方荡的愤怒,剑身陡然明亮起来,发出嗡嗡震鸣。但方荡终究没有用这把有了崩口的剑斩上去,因为一剑斩过去,不管石牢如何,千叶盲草剑都将完蛋。虽然千叶盲草剑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