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一不能理解这种复杂的情绪，以至于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毅的这个问题。

如何原谅？

原谅不了，受死吧！

刚想暴躁地给出回复，零一又感受到了零零的劝阻，这一次，零零的心意表达得更加坚定。

不能杀他！

零一：“……”

无奈之下，她只好动用自己不怎么够用的脑子。

终于，她想到了零零之前对林毅提出的要求。

她们双魂融合之后，感情并没有融合，人格还是各自独立，但她们共享了记忆，所以零一也能知道零一身上发生的事情，甚至能了解她的心理，只是没办法继承当时的情感。

这和林毅的降妖谱也有点相似。

零零先前还是千幻鬼姬的时候，就对林毅提出过要求，让他跟她返回百鬼门，算是把他拘禁在自己身边。

但后来杀出了一个姜玲珑，又冒出一个遇雪，这就让零零强行带人走的想法也落空了。

到后来记忆梳理清晰，零零始终没有完成这一件事。

所以……

“随我回百鬼门，便原谅你。”

林毅：“……”

这剧情，梅开二度了属于是。

若是跟零一回了百鬼门，大概率是成为她的私宠。

虽说她长得好看，很像邻家姐姐，可林毅的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在她身上。

何冬虽然从鬼变成了人，拥有了人的肉身，但她还停留在降妖谱上。

杀了她，照样能拥有道行。

也就是说，她本质还是鬼。

现在道行卡在了一千九百九十九年，她大概不能像以前一样生气就能提升道行，却未必就不需要再经历天劫了。

万一她道行达标，天劫又来，还引来了阴司，那林毅到时候可完全没有应对的手段。

目前还不清除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林毅只能尽力在剩下的一年时间里，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