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不灭。”

谢灵心想起因为根器的问题，金素之前也跟自己提过。

说这二圣都没有上乘根器，学不得上乘功法，身无神通，只是凭借着自身学识、意志，硬生生地将心灵打磨得玲珑无缺，精神涣发不朽之光

超脱凡尘，学究天人。

蒋大求摇头道：“这条路太难，要求也太高，一颗纯粹的心灵、坚不可摧的意志力，都只是基本，”

“所以这二圣根本没有传人，也没有人能学会他们的路子，究竟是不是上古儒家的路子，我就不太清楚了。”

谢灵心摸了摸下巴。

寻思着旺财说对老谢的评价。

该不会……

不能吧？

就老谢那副德性，他能是大儒？

大儒还喜欢戴绿的啊？

扯！

严格说起来，老谢还真没多少毛病。

可就这一点，就让谢灵心看不起他。

蒋大求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二圣的存在，对咱们人类来说，是大幸，对他们自己，却是永恒之殇啊……”

谢灵心奇道：“嗯？这是为什么？”

蒋大求却摇了摇头：“这些事，你现在也没必要知道，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

“你现在六欲蠢动，还是抓紧时间，尽快解决吧。”

“我的建议，是最好先请个假，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闭关一段时间，不要受外界打扰。”

“伏欲神，向来有‘断外缘’的说法，上古时代，各家都有入山避世、或居家持戒的做法，就是为了断外缘，”

“欲神出自于人欲物欲，五感是罪魁祸首，尤其是耳目，所谓‘心贼莫凶于耳目’，你可别小看平日里看似平常的外界声色，”

“刚才你也体会到了，见到小苏，是不是差点忍不住撩人家了？”

谢灵心：“……”

“蒋叔，你这嘴，早晚让人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