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对你这样得了书中真义的大儒,确实是世间至宝,”
“你虽能称一声大儒,但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胎肉体,”
“有了它,你就能驾驭大儒的心灵力量,”
“或许一夜之间,就能超越我,你就一点都不想找我报仇?”
谢东山一笑:“我当然知道,我也想拥有力量,这样至少能给灵心和灵官一个依靠,”
“尤其是灵心,这些年,我亏欠他太多了……”
“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云涛道:“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要掌控力量,”
“否则等你走出了那最后一步……对整个联邦来说,当然是天大幸事,”
“可对那两个孩子来说,却是要失去一位父亲了。”
谢东山叹道:“灵官心里,未必当我是父亲,至于灵心……”
“我在他眼里,是个没用的父亲,甚至不配称为父亲,”
“这样也好,起码我离开了,对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陈云涛点点头,接过书册。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强求了。”
谢东山送回书册,便站起身:“那我就告辞了。”
脚步迈出,又顿住。
“我今夜就走了,免得到时兴师动众,徒增烦恼。”
“我这一走,应该是没有机会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你和她也算夫妻一场,念在这点情分上,请你多多照看。”
谢东山神色一直淡然,直到此时,才显露出几分恳求之色。
陈云涛道:“你放心,一码归一码,以后,他们都是我陈家的孩子,只要我在,没人能欺负了。”
“多谢!”
谢东山重重说了一句,长身而去,隐约有几分毅然决然之势。
陈云涛负手目送,直到看不见其身影。
良久。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