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主淡淡地回答,“诛其全家,好狠的心肠,为了不伤害贵我两派的传统友谊……南执掌还是把人交出来吧。”
“哦?”南忘留眉毛一挑,淡淡地发话,“弟子一入宗门,难道不该斩情断性吗?还是说隆山弟子,就都是那么看护亲人呢?”
弟子照看亲人,其实是门派中比较犯忌的事儿——是犯忌,不是犯禁,宗派最是强调宗门的向心力,跟亲族藕断丝连,难免会亲疏不分。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弟子的功劳大到天上的话,可以申请家族归附,但是话说回来,归附的家族越多,宗门的资源就越紧张,这也是必须控制的。
“我们此来,不是听你讲这些的,”二长老直接开口,“还是把萧牧渔唤来吧。”
“呵呵,”南执掌闻言轻笑一声,扭头看向自己的侍女,“去,让大长老把萧牧渔带来,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
隆山派三个天仙闻言,交换一个眼神,南忘留果然不会答应把弟子交出来。
搁给任何一个有担当的执掌,都不会轻易地交出自家弟子来,往大里说,这关系到宗门向心力,往小里说,没有哪个门派,能忍受如此赤裸裸的侮辱。
不多时,高冠长衫的祁鸿识带了一个弟子进来,这弟子身材魁伟,面目却稚嫩得很。
“你就是萧牧渔?”战堂堂主眉头一皱,厉声发问。
大长老长袖一摆,直接将他的气势挡住,皱着眉头发话,“隆山派越来越出息了,你堂堂一个上人,对着游仙逞威风,须知这里不是你隆山派!”
“祁鸿识,你是要代弟子接下这桩恩怨吗?”一个英挺少年阴森森地发话,不是别人,正是隆山派二长老。
祁鸿识淡淡地看他一眼,扭头看向南忘留,“南执掌,人来带了。”
南执掌缓缓开口,“萧牧渔,你最近可曾斩杀别人满门?”
“弟子杀了何族的一户,”萧牧渔战战兢兢地回答,“那是地方家族,以次充好欺瞒弟子,还强词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