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气修的刀法,果然厉害,上古气修横行,真是应该的……对我很有帮助。”
“再给你看一招?”陈太忠得意洋洋地发问。
“不用了,”庾无颜摇摇头,然后面色一整,“其实你的东西已经很系统了,不要随便多学其他东西,浪费了你这天纵之才……千万别跟我似的,什么都想学。”
“艺多不压身啊,”陈太忠不太认同他的观点。
“什么都是假的,修为上去了,才是真的,”庾无颜摇摇头,迟疑一下,他又发话,“你那个缩地踏云的步法,应该还可以改进,你多琢磨一下。”
“朝哪个方向改?”陈太忠虚心请教。
庾无颜脸上隐约有尴尬的神色,他轻咳一声,“目前只是一点想法,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估计就想明白了。”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就是闷头喝酒吃肉,吃喝了约莫一个小时,庾无颜站起身来,冲着他一拱手,“待我大事办妥,再一醉方休!”
“要帮忙吗?”陈太忠再次发问,“我还有一些宝符。”
“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自会捏碎同心牌,”庾无颜轻笑一声,转身轻飘飘离去。
陈太忠回到姜家营,守卫也没问他去哪儿了,恭敬地放他进来,没有多说一个字。
不过陈太忠也没休息,回到小院之后,他先打坐一阵,消化掉身体里的酒气,然后开始琢磨那套“凌空踏虚”的功法。
这套功法其实并不难练,难是难在如何微妙地控制气血和灵力,不被对手发现,自己是在作弊——而这套功法的精髓,就在讲述如何细微地操控。
不愧是庾无颜都说罕见的功法,或者说……压根儿就是那货自己琢磨的,陈太忠实在想不出,谁会无聊到琢磨这种东西——这里又不像地球界,有大神可跳。
易学难精,而且三多魔修有一点没说错,这功法真的很耗费灵气。
然而,陈太忠一旦叫起真来,学东西也是极下功夫的,他用了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