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地,经过碎石地带又会破损。只要马不惊慌不狂奔,担架比雪橇更让洁西能够忍受这趟旅程。在前方轴柱间的魁梧灰马像石头般稳稳站立;第二匹马毛色混杂,从侧面看过去,它好像是被牵制在后方轴柱之间,它也没有显露一丝恐惧。 洁西一定会相当惊讶,舞蛇想,如果她训练的马匹能组合成这样神奇的工具。 “洁西说不管我们到哪里,我们一定会在那些有钱人中带动风潮。” “她说得没错。”艾力克说。他松开绳子的扣环,他们让担架掉落到地面上。“如果它不会被踢散,就已经很幸运了。马可能会因此分散。” 他宠爱地拍了拍稳稳站立的灰马的脖子,将两匹马赶回栅栏里。 “我希望她以前骑过这两匹马。”舞蛇对马利戴斯说。 “她带它们回来的时候,它们并不是像现在这个模样。她把疯掉的马匹买下来,因为她无法忍受看到它们被人虐待。那匹小公马就是其中一匹迷途羔羊那时候她已让它镇定下来,但它还无法站得很稳。” 太阳缓缓地在移动,他们走回帐篷躲避午后的阳光。撑起梁架的两支木杆已被拆下来,帐篷的一边变得松垮垮的。马利戴斯打了一个大呵欠。“我们还有一些时间,最好先睡一会儿。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在火山熔原里耗到明天天亮。” 但舞蛇却静不下心来,她全身充满了不知从何而来的精力。她坐在帐篷内,感谢帐篷提供阴影蔽日,却毫无困意。她很怀疑这整个疯狂的计划能否行得通。她伸手探入皮袋,准备检查毒蛇的情况。她正要打开那层属于狂沙的隔层,洁西却醒了。她收回捉蛇的动作,移向简陋的木板床。洁西仰视着她。 “洁西……关于我之前说过的话……”她试图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始。 “为什么你这么心神不宁?我是你第一个快死掉的病人吗?” “不,我看过人死,我也曾帮助他们死。” “就在不久之前,一切看来似乎都希望渺茫,”洁西说,“一个圆满的结局原来是如此简单。你一定总是在对抗着人欲轻易死去的想法。” “死亡可以是种恩赐。”舞蛇说,“但从其他不同的角度来看,也可以算是一种失败。我在对抗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