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闵行只觉浑身一重,陷入了无边黑暗中。
林泽伸手提着闵行后颈,就像提着一只狗崽一样,从空中飘落,落在颜立面前。
颜立满脸不甘问道:“为什么?你并非儒家弟子,不,就算你是儒家弟子,也不可能从我手上抢夺《诗经》的控制权。”
林泽将天问剑插入剑鞘,伸手将颜立从地里提起来,叹了口气道:“先前本侯将《诗经》归还给你,时隔多日,你都不检查一下的吗?”
颜立脸上浮现不可置信之色:“你在《诗经》上做了手脚?你怎么可能有能耐在《诗经》上做手脚?”
林泽轻笑一声道:“事实如此,本侯还需证明吗?”
颜立脸色一滞,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林泽将两人丢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脸笑容道:“钓到两条大鱼,不论如何,也算有何交代了。”
“嗯,这两件圣器也得送上去。”
“来人,将两位大儒带下去,关入地牢最深处,好生看管,人若丢了,会有什么后果,应该不需要本侯提醒你们吧?”
禁卫军大统领带着两名统领匆匆赶到,朝林泽躬身行了一礼,将人带了下去。
至于《诗经》与《大学》两件儒家圣器,被林泽收入怀里贴身保管。
……
官道,一支绵延二十多里的队伍,正在快速前行。
队伍前后左右俱是全副武装的秦军士兵,唯有队伍中间,是一辆接着一辆的囚车,里面关押着十数万儒生。
队伍最前列,行走的是一辆豪华马车,马车上挂着标有“蜀侯”的小旗帜,林泽懒洋洋躺在其中,品着瓜果,十分享受。
豪华马车后,同样拖着一辆囚车,这辆囚车与其他囚车关着几十个人不同,只关了两人——颜立与闵行。
那日擒下两人后,林泽派人四处宣扬,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想借此再钓几条大鱼。
结果十天过去了,儒家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