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的愁容不言而喻,显然这个问题经常折磨着她。天启心中暗道,这祝容美,虽然人跟名字差得远,十分丑陋,但是她这种一心为徒的心性却让人称赞。
“都说人之缘分,不能强求,可当缘到之际,可能就源远流长。”天启说道:“其实说来,贫道跟勾黄一脉也有些渊源,虽然勾黄祖巫不是贫道所能相识,但是勾黄一脉的皮柳大巫和轻可大巫在三百年前,与我有过数次交往,我倒是知道那勾黄一脉的所在,就是不知昔日老友还在否。”
祝容美大喜:“前辈,还请指点迷津,晚辈如若得见祖巫法相,定不忘前辈今日之恩。”天启轻笑道:“你且安心,我自会告诉你如何寻得勾黄一脉,我想那两位老友如若还在,一定也会很高兴你们师徒三人能前去认祖的。”
待到木梵绅将祁念善找回,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观天启此人虽然深藏不露,但是那自然流露出的气度非比寻常。特别是得知天启要收徒还要征询父母亲长的意见,想到传说中仙家收徒都如强盗般,抱着就走,祁念善倒也不虞天启会是什么骗子之流,对于儿子能得此仙缘,自然也是很高兴。
虽然不至于杀猪宰牛,但是老祁家杀了只下蛋的老母鸡,又杀了只鸭,加上平时腊好的野味,还有许多时令蔬菜,一桌子倒也非常丰盛。
午饭吃得是宾主皆欢,只不过天启吃得特别少,每个菜肴浅尝辄止,但是族长祁荣波拿来的酒,天启却也没少喝,而且频赞好酒,显然对于杯中物他倒是不甚排斥。
酒席过后,祝容美师徒三人倒是现行告辞,从天启那得到勾黄祖巫一脉消息的她们,显得有些迫不及待。虽然只不过是一面之缘,但是在危急时刻,祁怀毅勇于挡在祝容美身前的表现,却牢牢地应在了祝容美师徒三人心中。
临别的时候,不仅仅是祝容美本人,刘瑭和刘瑭对祁怀毅是非常不舍,两人更是表示,他日如果有人敢欺负他,他们的双刀绝对不会同意。倒是惹来祝容美的呵斥,说什么祁怀毅被天启收为徒弟,他日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