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君奴道：“君奴，或许在你心中，我是一个领袖，是一个公正无私的人，一个类似神像的人！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凡人，我也有自己的厌恶！当我遇到一种厌恶东西的时候，我不会伤害它，但是我会努力避开她，知道吗？就如同曾经的你，我利用你，却没有想过要挽救你！是伤害挽救了你，觉醒了你，不是我，明白吗！”

云君奴一颤，低声道：“我知道！”

“所以，凌舞的命运，让她自己把握。谁伤害了她，就让谁挽救她的心灵。哪怕这种挽救，是最彻底的伤害！她要么在伤害中觉醒，要么在伤害中死去！”阳顶天冷道：“我只爱我该爱的人，只在乎我该在乎的人！我拯救大多数，极少部分，我或许还顾及不到！就这样，无视她吧！”

云君奴绝美的面孔微微一颤。

“我知道了，宗主！”云君奴道：“有人，想要用您在乎的东西伤害您！有人，要把您的一切，当成攻击您的武器！凌舞是一个，灵鹫也是一个！他要在精神上，在思想上打倒您！他要制造一种感觉，在精神领域最深处，他让您一败涂地！”

“对，就是这样！”阳顶天道：“不过，我倒是要感谢他了。他这样做，反而露出了他的画皮！”

“他的虚伪和无耻，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云君奴道：“现在，我也知道了。”

“不，我说的画皮，是指他的目的。”阳顶天道：“我曾经问过他，他究竟想要什么？这个问题，我非常关心！如今，我仿佛得到了答案！”

“什么答案！”云君奴道。

“我现在还没有非常确定，等我确定了，会告诉你的。”阳顶天道，然后他直接走开。

云君奴站在原地，低声道：“宗主，你露出的虚弱，让我感觉到真实！这种真实，会让我更加忠诚，更加心折！”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道理！

任何再美丽，再璀璨的东西，只要是不真实的，就意味着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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