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找她说话,想一起听歌,想见面,想冲到她公司或楼下,想他们共同度过的星夜和落日,哪怕只有一周。他好想她,想得要死了。
陆成则宽解自己。
也许只是因为他没碰到过这种类型的女生;因为时间短促,还来不及细细相处,浓缩才更深刻,像剂量很高的吗啡,一次就上瘾;因为人的贱格,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他尝试走出去,可每一次余晖漫来桌面,他总会想起那个吻,好像将他重塑了。从此植入一枚专属定制的芯片,命名“对祁妙魂牵梦萦”,收到指令,就不可抑制地往她的方向行动。
陆成则不再乘坐地铁,开始开车上下班,他第一次感到日子如此乏善可陈,所有歌曲都听之无味。他在车里下了首歌,精神洗脑,《\'》,我一点也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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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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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吹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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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仅仅只梦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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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一两次
感觉不错
独自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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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因为你的笑容而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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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还总错过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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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停止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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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不是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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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有属于我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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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只想毁了这辆车”
结束时,歌单突然切到他们去动物园那天那一首,也是他特意下载的。她的起床铃音,后来也成了他的起床铃音。好像他们终将同床共枕,在同样的曲调中苏醒。
陆成则关掉蓝牙,妈的,他现在的确想毁了这辆车。
陆成则继续宽解自己。
四十四次日落后也许就好了,玫瑰园里还有成千上万朵,他会遇到同样美丽的,浓郁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