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
那时他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想,或许和她白头到老其实是一件不错的事。
一向在外人眼中不苟言笑的他忽然起了戏弄之心,轻咳一声正儿八经地说:“我也体谅娘子劳累,可是娘子忘了,明早母亲要派人来收贞节巾子,到时如何交差?所以只好辛苦娘子了。”
她没有想到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他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露骨的话来,他到底是有意使坏,还是天然呆?
看着他灼(热rè)起来的眼眸,她颊若流霞,很想别过头去,他却欺(身ē)过来,抬起她的下颏,双唇压了下来。
她前世是(爱à)过一场的,所以是知道男欢女(爱à)是怎么一回事的,内心却还是涌起了淡淡的(娇ā)羞和惶恐。
有些诅咒这古代的婚姻制度,这可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子,忽然间就要亲密如此,没有意外的话还要生儿育女共度一生,这也太不尽人(情)了。
很快,她就顾不上胡思乱想了,帐外烛影摇红,她(身ē)上的束缚已经三下两下被除尽了,(娇ā)颜如花,玉体横陈,他开始全力采撷了。
第二天早上,她晨睡刚醒,晨光朦胧,满帐暖红,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同样不着寸缕的他怀里,想起昨夜的种种(情)形,双颊通红,他们也算是恩(爱à)夫妻吗?
再看着(身ē)边的俊朗儒雅的容颜和长期习武征战的强健(身ē)体,只觉不可思议。
为何她的内心居然不反感与一个全然陌生男人如此亲密无间?
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养眼,还是她前世太缺(爱à)?她到底是无从抗拒,还是顺水推舟?
想到昨夜两人做了真正的夫妻以后,他揽着自己喃喃地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希望我们能好好地过一辈子”,只觉顿生一种心安的感觉。
想到生离死别的妹妹,又觉心痛难耐,锦姝,姐姐这也算是找到良人了吗?你在我们那个世界到底过的怎么样?现在是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