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曼,就如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他慢慢走到床边,见她用被子蒙着头,动也不动。
“施曼……小曼……”他喊她的名字,她仍是毫无反应。
皱了皱眉,他终于伸出手去碰了碰她,却发现她身体有些烫風雨文学。
他愣了愣,转身出屋,站在楼梯口叫施母,说施曼好像病了。
“病了?”施母赶紧上来看:“这两天她都在睡觉,也没下来,怎么就病了?”
果然在发烧,虽然不是特别重,但精神这样昏沉,看起来不太对劲。
“赶紧送医院吧。”齐禛这时,发挥了一个丈夫应该发挥的作用,用毯子裹住施曼,抱着她下楼。
施母看着他们的背影微怔了片刻,随后也跟上……
因为之前的病况不明,医生也无法准确诊断她发烧的原因,便先开了抗生素。
滴到半瓶的时候,施曼终于醒了,当她看见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齐禛,眼神愕然,闭了一下眼睛才重新睁开,自嘲地笑:“原来是真的,我以为做梦呢。”
“怎么弄成这样?”齐禛沉声问。
“不知道。”施曼木然地望着天花板,声音轻飘飘的:“天天就睡啊睡啊,睡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齐禛没说话,只是静默地望着她。
她似乎无法承受他的目光,用手遮住脸,长叹了口气:“你干嘛还要来招惹我呢?我们两不相干不是挺好吗?”
“别说这种话了,我们是夫妻。”齐禛终于开口。
“夫妻?”施曼重复着这个词:“你不说,我都忘了。”
“小曼!”他突然拉下了她的手,逼她和他对视:“你不能这样!”
她怔怔地望着他的眼睛,那么深邃的一双眼睛,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会溺死在里面,到了今天,仍是这样。
她缓缓地抬起手,去触碰他的眼睛,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