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晃晃悠悠地离开,顺手拎起项岷的衣领,把他也拖走,将战场再度干干净净地还给这两夫妻……
施曼听着门在背后关上的声音,忽然觉得内心强压的火气再度突破了临界点,猛地将包往齐禛办公桌砸去,哗啦啦东西又是倒了一片。
齐禛没动,仍旧是那样淡定地坐着,平静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嘲讽:“你现在越来越歇斯底里了。”
“那也是你逼的。”施曼原本涂得鲜红的嘴唇,因为脱妆而秃了一块,又逆着光,看起来分外阴森怪异,真的像欧洲老电影中的疯女人。
“没人逼你。”齐禛将被烟灰缸压着的文件抽出来,漫不经心地弹掉上面的灰,继续核对里面的条款内容。
施曼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的漠视,猛地上前,把那文件夺过来撕得粉碎。
“看来你真该去看心理医生了。”齐禛笑笑,瞟了瞟左手上那枚男式戒指,抬起眼来和她对视:“或者,我们干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