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教室外面,米粒儿诧异地跑过来:“妈妈,你怎么来了?”
她把那个小小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尽管拼命压抑,声音里仍有隐隐的哽咽:“没事,妈妈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米粒儿亲她的脸,却发现了那片濡湿的泪痕,顿时愣住,不知所措。
“妈妈是想你想得太厉害了,都哭了,你看妈妈多没出息。”她忙强笑着拭去泪水。
这一幕,落入刚踏进大厅的另一个人的眼中,他停住了脚步……
母女俩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随后叶初晓陪着米粒儿去操场上玩滑梯,每当米粒儿看着她时,她都在微笑,可当米粒儿转开注意力,她的神色便转为伤感。
天渐渐黑了,她再不舍,也该走了。
看着米粒儿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她有流泪的冲动,却还是极力忍着,走出校门,在公交车站,孤独地等车,身影凄迷。
远处,齐禛坐在车里,久久凝视着她。
末班车到来又离开,她曾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他怅然地收回目光,指腹在手机上摩挲半晌,拨出了那个号码:“陈律师,起诉的事,先暂缓几天。”
接下来的一周,叶初晓就像故事里那个住在楼下的人,因为楼上的人已经扔了一只皮鞋,便一直绷紧了神经,等待剩下的那只鞋。只要前台通知有她的信函,她都如同惊弓之鸟,生怕是法院的通知。
而她在实在受不住煎熬的时候,也曾试图打电话给陆正南,可他的手机,却已经转为语音留言,怎么都打不通,她彻底陷入无助的境地……
当沈娅从外地出差回来,发现她异常憔悴,担忧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终于忍不住,将这些天的焦虑一吐为快
“陆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丢下你不管?该不是他家里反对,你又扯上孩子的官司,所以打了退堂鼓吧?”沈娅疑惑地问。
“他不是那样的人。”叶初晓摇头,仍旧为他辩解:“也许他爸爸病得很严重,他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