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施曼面如土色,呆站了一阵,咬着牙摔门离开。
齐禛慢条斯理地将纸巾揉成一团,远远投进桌边的纸篓里,去浴室洗澡……
又过了两天,他将该处理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便打算离开北京,临走时却又改了主意,决定前去那个四合院拜会老爷子,事先没有打任何招呼,他就这样直接上门。
警卫进来通报的时候,首先在院子里遇上了陆母,一听齐禛的名字,她立刻变了脸色:“他来这里干什么,让他走。”
可齐禛的身份警卫也很清楚,不敢贸然决定,为难地站着没动。
正僵持间,东厢房里忽然传来老爷子的声音:“谁在外面?”
警卫赶紧高声回报,里面的人顿了一会儿,沉声开口:“让他进来。”
老爷子发了话,陆母不敢违拗,只得愤愤地转身回了西边的屋子。
齐禛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唇角有似若有若无的冷笑:“这环境倒高雅得很。”
东厢房的门,早已为他开了,半掩着。他推门进去,看见老爷子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不是说最近卧床不起吗?”齐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里却少了曾经的谦恭。
老爷子只叹了口气,抬了抬手:“坐吧。”
齐禛落座,和他仅隔着一张茶几,如同对峙。
双方都沉默,最后是老爷子先开口:“你和小曼……”他迟疑地没有说下去,齐禛却一笑,接过话:“我们没离婚,过得好好儿的呢風雨文学。”
老爷子滞住无言,半晌又缓缓点头:“哦,那就好。”
齐禛看着眼前这个疲倦而衰老的人,心中原本稍稍有些软化,可转瞬间,想起曾经那些血淋淋的片段,目光又硬了起来,利刃似地直刺向对方。
老爷子在他的眼神下,似有些怯懦,躲开了视线。
“小禛呐,”老爷子长叹一口气,如同许多年前,抱起幼年的齐禛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