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远的话,让他稍微怔了怔,却笑着回道:“我这照顾孩子,走不开,要不你来医院?”
“连单独见个面的机会都不肯给了吗?”俞行远沉声问:“老三,需不需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齐禛沉默半晌,仍是在笑:“你这个当大伯的既然都来了上海,也不来看看孩子吗?”
他这一说,让俞行远无言,半晌,叹了口气:“好,我过来。”
齐禛报了地址,便挂了电话,神情泰然風雨文学。
四十分钟后,俞行远到了医院,在大厅里正巧碰见了带饭回来的叶初晓。
她惊讶地问:“大哥,你怎么来了?”
俞行远心情复杂,但毕竟在官场历练多年,他还是能做到不动声色,笑了笑:“我来这边出差,所以正好过来看看米粒儿。”
这时电梯门开了,大批出去买饭的人都往里挤,她和俞行远也被挤散了,两个人分别站在两个角落。
俞行远松了口气,如今面对她,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上楼进了病房,齐禛看见俞行远时,站起来让座,态度热情。
俞行远坐到病房旁的椅子上,看着还是没恢复的米粒儿,叹息着跟她说了一阵话。叶初晓盛好了粥过来喂她,他便起身走到旁边,轻声对齐禛说:“我们去楼梯口抽根烟吧。”
齐禛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跟着他出去。
到了僻静处,俞行远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望着齐禛,语气沉痛:“老三,你就真不能放老四一马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
“我哪有这样夺妻夺女的兄弟?”齐禛挑眉。
“老三,当初是你跟初晓分开多年之后,老四才跟她在一起,并不是硬生生从你手里抢的,这怎么就叫做夺妻?”俞行远的指节叩着窗台:“再说米粒儿,老四对她还不够好吗?甚至你上次弄那个石磊,害得初晓流产而且不孕,老四也原谅你了,你怎么对他就不能宽容些呢?这次本来也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