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已经化作尘土,他们的看法重要吗?”崔渔笑了笑,声音中满是意气风发:“别人的看法、想法,岂能强加到我头上?”
听闻崔渔的话,老天师眼睛一亮:“想不到你竟然想的如此透彻。”
崔渔笑而不语,扭头看向石碑:“道兄可曾参悟出什么门道了?”
老天师点点头:“参悟出几分玄妙,正要和道兄探讨。”
说是探讨,实际上是老天师在指点崔渔,看看崔渔能不能在洪荒残文中参悟出什么门道。
二人你来我往,你一言我一语的论道中时间匆匆流逝,三个时辰后老天师起身告辞,留下崔渔一个人坐在玉碑前不语:“真是个人精啊,这玉碑有大问题,经过老天师的指点,我察觉到这玉碑上的问题越来越大。”
天色黯淡之时,崔渔回到草庐内,跪倒在地的崔老虎消失不见,只剩下崔灿灿依旧在不断磕头。
崔渔看着崔灿灿,瞧着那已经露出骨头,长出脓疮的额头,心中忽然有些恨不起来,一个肯为母亲做到如此地步的人,心中的纯真善良应该还没有消失。
一个肯孝顺父母的人,就算是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只是长歪了而已!”崔渔心中嘀咕了句。
“小弟!!!”崔灿灿一双眼睛看到崔渔擦肩而过就要走入草庐内,忽然开口喊了一声。
崔渔脚步顿住,扭头看向崔灿灿。
“我愿意放弃真武山掌教继承的位置,只要你能救我母亲,我甘愿将继承人的位置让给你。”崔灿灿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举起手指道了句:“我可以对天起誓,用我的道心发誓。”
崔渔闻言扭头看了崔灿灿一眼,忽然问了句:“你觉得崔老虎还能活多久?”
崔灿灿闻言一愣,略作犹豫后道:“凭他的天资,突破灾境不难,五百年寿命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再之后的入敕也是不难,只要水到渠成便可……”
说到这里,崔灿灿略作估算道:“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