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航很平静地说道，“只是，他们处理完间谍之后，王莽会顺便将咱俩也处理掉。”

这……

江河一阵心寒，那可是间谍啊！

“这就是体制。”

陆航冷笑，“那个圈子，可能比我们这些黑势力还要混乱！”

“那如果直接上报给王莽呢？”

江河忽然想到，“他只要再过来杀掉间谍就好了吧？”

“你觉得呢？”

陆航叹气。

江河不再言语，放弃了这个幼稚的想法。

真的……

太幼稚了！

直接上报给王莽，他的确会来杀掉间谍，但是为了怕事情曝光，王莽肯定会顺便把江河解决掉，真的只是顺便。毕竟，陆航一开始就说了这家伙生性多疑，小鸡肚肠，而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王莽会怎么做，还用多说吗？

“呼——”

江河长呼一口气，“难道就这么放任一个间谍在三河市郊外？”

这件事想想都觉得可怕。

“只能这样。”

陆航冷静，“等事件发生到难以挽回的地步，间谍曝光或者舆论发酵，遮不住的时候，王莽会受到更大的处罚，甚至革职查办，这是最佳处置方案。或许，间谍得到自己想要的，会自己离开。”

“如果匿名投诉呢？”

江河认真想了想。

“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啊。”

陆航苦笑。

江河默然。

是的。

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对于他们而言，监听、破解估计都是日常工作，所谓的匿名举报，说白了也不过是一段加密代码！如果对其他人可能还行，可是这些人？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啊！他们本就是监管机构啊！

可是……

等间谍有朝一日曝光？等间谍自己离开？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