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玥结交,他与我道你曾经救过他,对你一直颇具好感,后来玩笑时也曾道既然两家结好,不如亲上加亲……”
我连连摇头,“木槿已经嫁了,而且曦末胆子忒不济了些,我觉得不合适。”
千溯似笑非笑,捏了一把我的脸颊,“我说的是你同曦玥,不是木槿同曦末。你若是无这个心我也宽心一点,他昨个又同我道你模样好看,唔,保不齐还存了些歹念。”低头仔细将我瞅了瞅,“我觉着他大概是瞎了,你幼时分明讨人喜欢的多,他怎的却道你出落得好看了?”
我再一次对自个的长相感到抱歉,苦涩的笑笑,“我私以为他多年之前开个玩笑,并不算心存歹意的。”
千溯凉凉笑一声,“是么。”
……
由于是续宴,宾客早已到齐,唯主位之上空余两个席位。
我随着千溯入场之前,没见着寻常宴会上觥筹交错的热闹,反倒是个个失魂落魄,连交谈都甚少。唯有旁近主座边上的曦玥全神贯注的瞧着厅内曼舞的舞姬,自斟自酌好不逍遥。
另一侧,天帝面上一点神情都无,给曦玥劝着酒盛意难却的喝下,也如同食之无味。
门口的侍卫见我和千溯走近,先是一愣,险些没拿稳手中的名册。咽了口口水润润喉,尖细的嗓音中却依旧带着点颤,“千溯魔尊,千洛魔尊到!”
舞姬自发的退到一旁,让开道路。我心无旁骛跟着千溯落座,眼光都没有乱扫一下。
曦玥春光满面的笑着,“丫头你来得可真早,我原以为得等上个十天半月的,才等得到你气消呢。”
我不知道这一句是真打趣还是真抱怨,在千溯落座之前,选择了临近曦玥的那一面,顺带暗暗推一把千溯,让他临着天帝和折清那方坐了。诚实回道,“睡过头了而已。”
曦玥莫名其妙笑得更欢,我被他笑得心底没底,便传音问千溯,他这是怎么了。
千溯答曰,多年没见过活人,他亢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