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如她强大,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罗姆罗斯搂紧了忒温丝:“你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难道我就有让你对她吃醋的资格吗?”“我和你一样,都只能仰望她啊。”“而且她……用幻景剧里的话说,她名花有主了。”“我是在想她,想的是追上她,平视她……”忒温丝哼道:“然后就有了让我对她吃醋的资格?”两人相拥着笑了,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许久后,罗姆罗斯说:“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我说过的忒温丝,你是我的起点,是我的标尺,失去了你,我的追求会变得毫无意义。”忒温丝胸脯剧烈起伏,泪水潺潺流下,在罗姆罗斯怀里又哭又笑:“我知道,但是……但是我连你的孩子都怀不上,我真是太没用了……”罗姆罗斯苦涩的叹气:“这是我的问题,是我的。”把忒温丝抱回床上,再温存了一阵,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罗姆罗斯急急去开会了。宽大而松软,似乎触不到底的床上,名贵的丝绸与毛皮皱成一团,忒温丝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如这张床一样,空荡荡的,皱巴巴的。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后,低头握手,开始向神祇祷告。许久后她睁眼,颓然的躺回床上,神祇的回应比以往模糊得多,对她的眷顾似乎正在远离。“对了,格芮塔呢?”她记起了淡漠而孤傲的朋友,招来侍女询问。“去了北方?是啊,她很能干的,可不像我。”得知格芮塔在忙公务,失落与惶恐在心中交织,让美丽而柔弱的皇后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中。……冰风王国,绵绵雪山的南麓浅谷里,王宫深处的高塔上,格芮塔从喘着粗气的黑龙背上跳下,急急奔进塔里。“女士,没有卢西安阁下的允准,您不能……”在塔顶那间密室前,她被守卫拦住。格芮塔没说话,黑龙变作的大汉上前一个耳光,打得守卫原地转了好几圈,吐出一嘴碎牙。这时格芮塔才道:“卢西安已经完蛋了,这里由我做主。去把所有人集合起来,顺带把那个国王叫过来,让他们在塔顶的平台等我。”守卫呻吟着还在犹豫,格芮塔止住准备一脚踹死守卫的米拉波奥斯,冷冷的道:“你和其他人都是我从贱民里选出来,送到卢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