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松口气。
他塌了腰,在这风吹草摇一片荒野之地里,用着二十多岁的脚,拖着四十多岁的身体,无所事事的悠闲自在的晃回哨岗。
回到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间,曾国汶有些恍惚。
刚才真是指挥官和他那传奇的小夫人,来了他这里吗?
曾国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要不是桌上那堆瓜子皮,以及消失的面包和水果,怕真以为是做梦了。
曾国汶摸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把打开的食物柜关上,动手扫桌上的瓜子皮。
在他弯腰把瓜子皮扔垃圾桶的时候,看到他仅剩下的水也被两位大佬拿走了。
曾国汶扫了眼房间,确定只有窗台上的半瓶水了,便找来两个大一些的水瓶,趁天色还早,去山里打点山泉水。
补给还要过两天才到呢,他可不想喝自己的尿。
这一边,曾国汶带着枪和刀,晃悠晃悠的走进阳光明媚的山林。
另一边,拿走他水和干粮的两人,已经远远看到夏城那高耸入云的雄伟建筑了。
时宴吃了两个大面包,喝了小半瓶水,当它们在肚子里膨胀,带来一阵口欲上的满足感时,便靠着椅背,瞧着那在太阳下泛着光茫的城市,由衷的讲:“虽然它里边的人挺复杂的,但它外表是真的漂亮。”
顾凛城垂帘,看吃饱喝足,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的漂亮女孩。
时宴感叹完,抬头对上他视线,想起什么的讲:“给,这剩下的面包是你的了。”
她说着把一个拆开包装袋,递给开车的人。
顾凛城没拒绝,拿过面包吃起来。
时宴等他三两口吃完一个面包,体贴的递上水,然后接着把打开的面包给他。
这次在递给他的时候,时宴想起什么的问:“你刚打电话的样子真恐怖,是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凛城看问起来的女孩,拿过她手里的面包,咬了口。
他嚼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