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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情郎

挟一大批人,眼神可能是被“污染”的,算法也可能会“藏奸”的。只是有些人不够敏感,还在那里“体”啊“用”的死磕。

心疼了,身累了,人倦了,自然就放下了。就两只手,拿得住的,能有多少呢?

五年过去了,日子过得很快啊。个人只能顺势而为,这是“积极”还是“消极”?工作之余,兼职装裱,是她心平气和与深思熟虑的,家里有粮心中不慌!没钱有多艰难,什么想法都实验不了,她太清楚了,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必须舍弃。回头一想,当不了太阳的人,当一只萤火虫,也许恰逢其时。

开饭,畅饮,漫谈。

黎才雄说:画画,这档子事儿,本来就是件好玩的事。古人其实就是这么玩的。看看那些岩画,璧画,为了些什么正经的理由,才去画那些个牛啊羊啊野猪啊庄稼啊?图个什么价值,才去画那些星星啊月亮啊太阳啊?

藏锋说:在亚马逊热带雨林中,发现了八英里长的“画布”,上面画满了,已灭绝的冰河时代动物。

王静怡说:其实没什么理由,就是图个高兴。

黎才雄说:总体来说,画画,一直还是比较好玩的,特别是那些不在单位里上班的文人墨客——用今天的话说,也就是那些没有工作却喜欢画画的社会盲流,包括那些不受待见,骑头瘦毛驴四处走动,找饭吃的书生等人。你都可以想象得到,画画对于他们来说,可不就是图个玩吗?有什么必须要负的责任?有什么了不得的重大主题?有什么一定要承受的担当?别逗了你,不就是个画吗?不就是个玩吗?你让个画画的去担当那么多、且那么重要那么伟大的东西,那些伟大的社会精英和领导人物不就没事干了吗?再说了,咱们担当得起吗?

藏锋说:你说,苏东坡兄弟捏个笔,给朋友写个信,打个借条,都在想着,这是书法艺术啊,不能胡来啊,这可能吗?今人说古人,基本上就是在胡乱地想象古人,把古人想得跟自己一样没水平。癞蛤蟆想跟青蛙不同,不就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