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心传、楼钥等人,显然也是瞬间明白,他们如今在书房里是多么的多余,于是一个个急忙起身,向着史弥远跟赵师夔告罪道:“下官愚钝,还望左相与荣国公见谅。”
“左相冒雨前来,必然是有要事与左相相商,下官自是不敢打扰,下官先行告辞。”
“荣国公请,还望见谅下官的迟钝。”
“既然如此,那史某就不挽留各位了。”史弥远同时起身,余光扫了一眼依旧巍然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的赵师夔,对着其他拱手道:“改日史某在与各位商谈朝堂之事……。”
史弥远话还没有说完,李心传、楼钥等人又是一阵的客套,无非就是荣国公的事情才是要事,而他们的事情或者是朝堂政事,与荣国公的事情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坐在椅子上的赵师夔,看着众人在他面前谦卑的样子,心头更加是显得充满了得意之情,仿佛如今的他,已经可以伸手就触摸到那右相的位置。
“荣国公见谅,这些人多有不懂事、不识趣,倒是让荣国公久候了。”史弥远看着书房门缓缓的再次关上,书房就剩他们二人后,继续谦卑的说道:“其实荣国公若是有要事,不妨吩咐一声便是,史某可前往国公府才是,岂能每次都是让荣国公亲自奔波。”
“史相言重了,你去我来其实都一样,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客套?”荣国公显然还没有飘然到连史弥远也不放在眼里,身为左相,能够在朝堂之上盘踞多年,麾下党羽又是人多势众,赵师夔即便是再被虚荣心冲昏头脑,此时也依然能够清醒的意识到,眼下史弥远还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
“看荣国公之气色,显然是有好消息?”史弥远不动声色的坐回原位后问道。
荣国公赵师夔则是默默的点点头:“昨日宫里突然召了不少皇城司的兵卒进入勤政殿、慈宁殿等皇宫要地,想必此事儿史相也早已经知道了吧?”
“这显然是圣上对殿前司、侍卫司的不满吧?荣国公可别忘了,圣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