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看来，就是一种无知者无畏，根本不知轻重。

苏乞年则淡淡看这位一眼，道：“上古蛮荒年间，又有哪个人族知道，能够在百族的奴役下，寻到一条出路，那种绝望甚至无法言叙，如非是燧人氏，谁又能知道，人族还有前路，能够挺直了背脊，屹立在天地之间，与诸族并立，甚至生生埋葬了上古，开辟出近古纪元。”

“路，是人走出来的，命，是自己争的，谁都甘于可以预见的未来，谁来打破命运的枷锁，又谈什么超脱，说什么长生久视，哪怕到了最后一刻，即便化解不得，我等亦可向天夺命，汇聚我人族诸强之力，即便无法成行，只求无憾。”

“苏兄！”天青浑身一震，眸子刺亮。

紫阳王则罕见地沉默不语，直到十息之后，方才冷哼一声，抬脚迈步，径直离去。

而在走下木梯的那一刻，其止住脚步，背对着苏乞年二人，那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或许，你说得对。”

……

战楼第一层。

剑木刑天等人围坐在八角木桌前，藏元刑天也入了座，只是一言不发，在那里闷声喝血泉。

已经一盏茶过去了，时间有些长得离谱了，有紫绶刑天露出狐疑之色，第九层此刻到底是什么境况，那位若是出手的话，为何迟迟不见那年轻的锁天圣王的身影。

“有脚步声！”

倏尔，藏元刑天放下玉碗，低喝一声，诸紫绶刑天仔细聆听，一息后，果然有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很快变得明晰。

这就显现出来，诸位紫绶刑天之间的差距，虽然同为无上生灵，乃至顶尖准王，但到了无上之路上，哪怕身在同一领域，也可能有着巨大的差距，在这里，剑木刑天的心神最宁静，谨守剑心，不为外物所动，笑傲小说

但随着木梯尽头，那道身影的出现，剑心还是失守了，剑木刑天露出错愕之色，一众紫绶刑天也随即霍地起身。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