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沐浴了一场,眼中更现迷惘。南宫鸿也精神一振,武者的感官自然比常人敏锐:“兄弟,这……这是?”
祁怀毅微微额首:“这叫净衣术,是日常生活用的小法术,省去了沐浴的麻烦。好了,连伯,你也不用见鬼一样看着我,去准备镇宅茶吧,日后你自会明白我是什么人!”连伯连忙应诺,神情敬畏地退了开去。
而张妈垂头打量着连顽固油渍都不见了,焕然一新的衣服,拘谨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而连成则眨巴着单眼皮眼睛,好奇地看着祁怀毅。感受到那清澈的眼神,祁怀毅轻笑道:“连成,多大了?”
“十一岁!”连成大声地应着,不大的眼睛里满是新奇:“少爷,你还会用法术?”南宫鸿也很是诧异,在他的印象中,祁怀毅也只是个先天化境的武者啊,想不到还会用这等玄奇的法术。
祁怀毅不置可否地笑了下,之所以会展现一下这净衣术,一是为了省去麻烦,毕竟他还要南宫鸿去喝酒,谈一些重要的事,时间不能浪费在这。二则是想到日后这几个人会是常有接触的人,虽然他不一定常呆在这里,可祁念善等人可以搬到这边来生活,这几个人必须要绝对的忠诚,这么做也是一定的威慑。
暗示南宫鸿少安毋躁,祁怀毅跟连成简单地交流了下。连成的爹娘因为数年前的一场瘟疫,死在了乡下,而族里亲长又不待见,骨子里好强的他宁愿乞讨为生也不愿寄人篱下,小小年纪孤身一人进城,后来碰上了连伯,心善的连伯可怜其年幼,就将他收养了下来,几年下来,两人情同父子。
在祁怀毅和连成交流的同时,张婶一直没有说话,老实地站在一旁。祁怀毅通过简单的交流,俨然对祁府这三个人有了一些判断,显然连伯是个心善的老者,而这连成则是个有骨气的小男孩,至于张婶,中麒国传统的普通妇人,吃苦耐劳,而且还老实拘谨。
这样的下人,祁怀毅才能放心日后她们照顾祁念善等人,南宫鸿自然不知道祁怀毅的想法,他只觉得祁怀毅很是和善,即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