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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

“……”

祝矜放弃挣扎,指了指海报上的比利时巧克力冰激凌,面无表情地说:“你要吃吗?我请你。”

邬淮清笑起来:“兜这么大个弯子干什么,想吃个冰激凌还不容易,我能不让你吃?”

祝矜的眼睛亮起来,下一秒,就听他说道——

“今儿还真不让你吃。”

祝矜素白的一张脸瞬间垮了下去。

这人真讨厌,逗着她玩很开心吗?

两人从巧克力店中走出去,邬淮清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小姑娘平日没做表情的时候,唇角是自然向上翘着的,像是在笑,很温柔的样子。

现在唇角平平,真的没有表情,那就代表着不高兴。

邬淮清在心中叹了口气,勾住她的手指头,小姑娘悄无声息地把手指从他手中抽出。

他不罢休,继续用手指勾她,她再次抽出来。

两人就像是幼稚园里的小朋友,到最后,邬淮清的手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腰,她咯吱一声破功笑了出来。

憋了好久的笑。

邬淮清也笑起来,温声说:“赶明儿你好了,想吃我再陪你来,现在又生理期还感冒,想吃冰激凌可就过分了。”

更何况,这次还痛经,哪来的胆子,吃冰激凌?

最后这句话他只在心中想了想,没说出来。

祝矜捂住耳朵,表示“我不听我不听”,道理她都懂,可要是人人懂得道理就都遵守,那这个社会医生、警察、管理员好多职业都该取缔了。

她说:“你再说下去,就成了我三哥附体了。”

邬淮清笑问:“祝羲泽知道你这么嫌弃他吗?”

祝矜瞥他一眼:“你可别挑拨我们俩的关系,我三哥除了唠叨了点儿,人好着呢。”

两人说着,又进了一家专柜。

祝矜给姜希靓买了好几件衣服,还买了她分手前一直念叨但没舍得买的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