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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王

懵了,求爷爷告奶奶让她赶快下桌:“浓浓,哥求你了,哥刚赢的都归你,你快下桌去吧。”

祝矜看着一桌子看她好戏,想笑不敢笑的人,连祝羲泽都在笑,她哼了一声,一个人去沙发上看春晚。

那天,邬淮清春风得意,赢得最多,讨了个新年的好兆头。

他转过头一瞥,正看到小姑娘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春晚上不知道在演着什么小品,她不时笑出声,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和月亮似的。

和刚刚下牌桌时愤愤不平的模样截然不同。

那会儿他在想什么?

琢磨她为什么总能那么开心,所有的不开心,都跟云烟似的很快散去,身上从来透着一股被宠爱长大的劲儿。

宁小轩闹着要邬淮清明天请客。

祝羲泽说,大年初一都要去拜年,哪有时间一起吃饭。

于是宁小轩又给邬淮清安排上,让他初八的时候请他们一伙人去鸿彦楼吃,鸿彦楼很贵,反正这竹杠他是敲定了。

不待邬淮清应下,宁小轩又连忙喊沙发上的祝矜:“浓浓。”

“咋了?你把钱输完了?太好了。”她转过头,说着拍了拍手。

“……”

宁小轩又气又笑,说:“是没剩多少了,都被邬淮清赢走了,你淮清哥说了,初八要请大家伙儿去鸿彦楼吃饭,你那天记得空出来。”

祝矜看向他,眼睛在灯下滴溜溜转,邬淮清手里拿着一麻将牌,任她打量。

那眼神不是很善意,好像她不会打麻将,都是他造成的,所以他才能赢这么多。

这副麻将是宁小轩从他表姐这儿偷的,是某个奢侈品牌跨界出的,一套就要十几万,手感很好。

他握在手里摩挲,半晌,听她淡淡地说:“再说吧,好多同学约我出去玩呢。”

祝羲泽立即警惕地问:“男的女的?”

桌上其他人纷纷笑起来,路宝说:“你能不能别把浓浓管这么严,说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