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撒气。”
“那不说这个,就说你这个朋友,不是鸽了你去澳洲追前女友去了,怎么现在对你叫得这么亲热,又是宝贝儿又是不离不弃的?”
祝矜蹙眉道:“他神经病,不用理他。”
祝羲泽显然不信,说道:“原本以为他只是家庭复杂,现在看来,这个人人品也有问题,一会儿把那个破耳坠子还回去,想要什么样的三哥再给你买。”
祝矜听着他的唠叨,从小到大,祝羲泽在早恋这方面管她管得就严,明明也就比她大四岁,怎么这么能操心?
她“哦”了声:“随便,你一会儿走把那个耳坠子直接拿走都行,反正,也是傻子送的。”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小声,但对面两人还是听到了。
祝矜咬着苦苣,忽然感到小腿上传来肌肤相触的感觉。
邬淮清的小腿在桌下伸过来,贴着她的小腿,还不断摩擦着。
祝矜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压制住心中的震惊和火气,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夹起一个虾滑,慢条斯理地吃着,边吃还一边看着她,似笑非笑。
祝矜往旁边坐了坐,把腿移到一边。
可耐不住他腿长,紧跟着又贴了上来,纠缠不休。
偏偏这人脸上还看不出一点痕迹。
祝矜忽然笑了,把筷子放到碗上,停下来。
祝羲泽还在想唐愈的事儿,因此仔细捕捉着她脸上的表情,看她这副模样,更加觉得她和唐愈有一腿。
祝矜没理会三哥的打量,只斜斜地睨着邬淮清,又不敢看得太明显。
餐厅的吊灯很高,很漂亮,把菌汤锅和蔬菜照得色泽诱人。
祝矜的眼睛在灯下也更亮了,浸着一层莹莹的光泽,眼下因为要使坏,又添了几分灵动。
她悄无声息地把脚从人字拖里伸出来,转守为攻,一点一点的,沿着邬淮清的小腿往上移动。
她的脚心冰凉凉的,而邬淮清的身体在盛夏里火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