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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淮清盯着她,笑得一脸暧昧。
“祝浓浓,解释下,什么意思?”
祝矜冷静下来,重新把手机扔给他,不在意地说:“你看清楚了,这是姜希靓发给我的,可不是我存着的。”
“‘找到了,得亏我留着’”邬淮清慢悠悠地念着微信,“这照片是她拍的?”
“嗯。”祝矜点头。
“她没事拍咱俩干什么?她是你雇的摄影师?”
“什么呀,”祝矜被他逗笑,“她正好碰到,觉得觉得那一幕好看,像偶像剧,就拍了下来。当然,主要是觉得我好看。”
邬淮清应了声:“的确是好看,不过那你说说,你怎么忽然想跟人家要这张照片了?存了什么心思?嗯?”
祝矜只觉得膝盖疼,把腿舒展,平躺在床上,只单手支着脑袋看着他,身下的睡裙和被子早皱得不成样子。
她不答反问:“邬淮清,你知道这些照片是在哪儿、什么时候拍的吗?”
邬淮清低头想再看照片,被她一把把手机拿了回去。
“考试时间,闭卷作答,不能再看手机了。”她狡黠地说道。
邬淮清手抚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说:“这还看不出来?月色酒吧门口,你刚高考完那会儿。”
“不错嘛。”祝矜有些惊讶,他竟然还记着。
“你高考完那阵儿天天穿绿色的衣服,宁小轩说你跟黄瓜似的,因此印象不深刻都不行。”他笑道。
“什么黄瓜!”祝矜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他手腕,一副凶狠狠的模样,作势要咬下去。
邬淮清被她拽着,也不恼:“他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跟我凶什么。不过就算是黄瓜,你也是黄瓜里最美的。”
“你……”祝矜瞪他。
“再说了,咱现在哪是黄瓜呀?黄瓜哪有这么型的呀?”他音调不正经地说道,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胸前。
祝矜没咬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