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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来,季随宇就是根稻草,常年沉迷酒池肉林里,身体早被掏空。

他原本还带着朋友,结果刚刚祝小筱一直闹事儿,他嫌丢人,另开了个包厢办事儿。

此刻,那堆朋友们走的走,留下的也躲在另一间包厢里根本不敢露面。

祝矜对祝小筱说了声“你等一下”,然后起身走出包厢,顺便把门关上。

季随宇瘫在地上,已经被邬淮清打得不成样子,只是嘴里还喊着:“邬淮清,我爸、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邬淮清闻言在他肚子上连踹了三脚,踹完后捻了捻佛珠,漫不经心地笑道:“行啊,让季铮祥来找我,看他敢说一个‘不’字吗?”

他一身白衣黑裤,明明做着最暴烈的事儿,灯下却仍旧一副优雅从容的样子,打人时眼底才涌现出一抹狠意和戾气。

祝矜拉住他,没让他再继续,邬淮清疑惑地看向她。

祝矜冲他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到季随宇靠在墙上,没有一丝力气,他睁着一双充满红血丝和因为常年纵欲而没有神采的眼睛盯着她,一脸的惊恐和仇怨,“祝、祝矜,你要做什么?”

他竟怕起她来。

祝矜半蹲下,一如既往笑得很温柔,然而下一秒,就伸出手连扇起季随宇耳光。

她打得非常用力,白皙瘦弱的手腕在空中飞速地抽动着,走廊里回荡着清脆的声响。

邬淮清笑起来。

果然是祝浓浓,不同凡响。

他忽然把她拉住,握着她的手揉了揉,笑着说:“别打了,手都红了,为了这么个渣儿不值当。”

说完,他又附在她耳边,在众人的注视下,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会心疼的。”

祝矜嗔他一眼,又转过头狠狠剜了季随宇一眼,旁边有侍者非常有眼色地递过来湿巾,她擦了擦自己的手,又给邬淮清擦了擦。

然后,她让侍者先去取一个外套过来。

老板连忙告诉他三楼有自己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