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了。
“不是吧?”她惊讶于豪门秘辛的狗血与离谱程度,问,“那骆桐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坦荡?”
祝矜摆摆手:“大家都是忍者神龟喽,谁都没有摆在明面上,前一阵邬淮清妈妈还和骆桐一起去寺庙呢,我去给他妈妈送东西,看到两人很和睦。”
姜希靓:“……去庙里,在佛祖眼跟前比谁心虚吗?”
祝矜想了下,以骆桐的胆量和魄力,估计不觉得心虚。
姜希靓看着祝矜的目光变得复杂了几分。
“这么看我干吗?”祝矜笑道。
姜希靓有些困惑地说:“唐愈他家天天斗得鸡飞狗跳,邬淮清家这简直离谱,岑……”
名字被她只念出一个姓,便又淡去,接着说:“这一家比一家有钱,怎么都不惜福?”
祝矜听着,心中千般滋味,庆幸张澜女士的祝思俭同志情比金坚。
姜希靓:“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是有钱人家才乱七八糟,我爸妈当年穷得叮当响,还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她说着,叹了口气,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
“今年叔叔回来没?”祝矜问。
“前一阵回来了。”姜希靓提起这件事儿恨得牙痒痒,“一回来就跟老太太要钱,老太太有什么钱?他还不是想跟我要,给了他六万,没过半个月又来找。”
祝矜皱起眉:“那怎么办,他有没有闹事儿?”
这种事之前不是没发生过,所以祝矜才这样问。
“去绿游塔门口,想撒泼,被我报警了。”姜希靓说道,“从派出所出来,还要跟街坊邻居们说我的坏话。”
祝矜听着都火大,没忍住说:“前几年奶奶生病,你们过得那么难,他怎么不回来?现在你好不容易日子过好了,他就回来,还有没有良心?”
姜希靓看她生气,轻笑,反倒是安慰起她:“他哪里还有什么良心?我倒是还好,最多损失点儿钱,就是老太太,每次见到他都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