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牵扯,因为那座小院就是郭真的产业之一,老话讲狡兔三窟,连皇帝都敢加害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多留几条后路。
林跃稍作思忖,找到当值太监,告诉对方自己有要事求见厂公。
许是从同僚那里听说了他的事迹,当值太监不敢怠慢,赶紧到里面汇报。
半柱香后,林跃见到了站在房檐下逗鸟的魏忠贤。
“听说你有要事禀告?”
“是的,厂公。”林跃说道:“属下听说南镇抚司的人在查凌总旗遇害的事。”
“有什么不妥吗?”魏忠贤头也不回地问。
林跃说道:“属下平日好酒,未入宫前时常流连酒肆,曾多次看到南镇抚司百户裴纶与北镇抚司的小旗官殷澄一同喝酒,既然伤害凌总旗的贼子同殷澄是一伙的,这件事交给裴百户调查会不会不太妥当?而且就在凌总旗遇害的前一夜,金陵楼发生命案,掌柜堂倌皆被杀死,而郭真公公也于那日失踪,事后属下问过驾车的仆役,被告知郭真公公于命案发生前进了金陵楼再没出来。”
听到这里,魏忠贤来了兴致,转身望他说道:“你的脑筋转的挺快呀。”
“因为属下十分在意郭真公公的去向,所以想的多了点。”
“那么喜欢查案呀?看来我调你来东厂做对了。”魏忠贤又转过身去,拿着根柳条轻轻地戳点笼子里的鹦鹉,只可惜小东西嘴巴很严,就不张嘴说话。
“这样吧,你带两个人跟着裴纶,看他在查案过程中有没可疑的地方,如果有重要发现,立刻回来禀报。”
魏忠贤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看起来对那只嘴硬的鸟儿没有办法。
“厂公。”
“怎么还不走?”
“我看厂公喜欢鹦鹉。”
“你想说什么?”
“属下昨天在街市上碰见一位七旬老翁,他手上有一只绿毛鹦鹉很是聪慧,大凡路人说话,老翁重复三五遍便可学会。”
“有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