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头买些好吃的给她。
也是因为这个,豆蔻才觉得窦明璟哪哪儿都好,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丈夫了,不嫌她吃得多,也不嫌她馋嘴,要是一开始,她故意敞开肚皮去吃,他脸上如果露出嫌弃不耐的神色,她可以照顾他,对他好,但是才不会去喜欢他,也不会真心实意地对他好。
别看豆蔻考虑事情会有点呆,但本身还是挺有算盘的,不然也不会在齐家混得那么开,上有大夫人,下到少爷小姐都喜欢她。
窦明璟从豆蔻那儿出来,都已经是傍晚了,他回到书房,美芙刚好将张贤大夫请过来。
张贤是从小医治他的大夫,已经是特别熟络的大夫了,他见到窦明璟,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让他伸手,给他把了脉,又扳着他的脸检查了一番,才收了手,“之前的药继续喝,一次也不能别停。”
窦明璟见他脸色没什么变化,知道没什么问题,他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脸色微红,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张贤一把年纪了,也是人精,他咳了一声,抚抚胡须,说:“二少爷成亲,虽是一件喜事,但仍不可行房,行房对你来说,百害无一利,能忍就先忍着吧。”话是这么说,想想也觉得对他有点太残酷了,张贤想了想,又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玉瓶,招窦明璟过来耳语一番,又叮嘱一番:“不能多用,用多了反而是毒,毒上加毒,反而不美。”
窦明璟眼睛刚亮起来,听了这话,很快就熄灭了,他温声应诺,叫美芙将张贤送出了府。
他回身看了看大夫给他的玉瓶,抿了抿唇,将它放到箱子里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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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灯火在红烛上跳动,窗外有清凉的空气裹夹着花香味涌入了屋内,豆蔻叫绿竹提来了热水,好好地泡了一个澡。
披上亵衣回到床上,豆蔻从箱底将之前一直在齐家用的香膏翻了出来,算算日子,她这几天都忘记涂了。
豆蔻拉着帘子看了看大开的窗户,下床关掉了窗户,才回床上脱掉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