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里,除了在看电视就是陪老婆睡觉,哪里我也没有去,也不敢去,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个戴罪之人,不敢轻举妄动,时刻听你们的召唤。” 陈德祥说。
“我说你这小子想干什么?一点实话都不说,是想让我给你上点政治课是不是,这个时候还敢跟我打马虎眼,胡说八道,身上是不是有些痒痒了。”孟清水说。
“哪里,哪里。我岂敢和您胡说八道,我这几天确实在家,哪里也没有去,要是有一句假话,您可以立马把我抓进去,我绝无二话可说。”陈德祥说。
“妈的,这个时候还敢跟我打马虎眼,真是自不量力,霍立新,把他给我拷上,到里面就会把实话给我说出来,对这种人根本就不能客气,没有必要跟他费口舌。” 孟清水严厉地说。
“你这个家伙真是可恶,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好心好意的跟你说话就是往驴槽跑,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霍立新说着拿出了手铐。
陈德祥见此情景顿时慌了手脚,被抓进去那还有他的好,没事也会整出点事来,仅审讯那一关就不好过。
“哥们、爷们千万不要动怒,我实话告诉你们还不行吗,我这也是受人之托,才干了那种事情,请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次吧。” 陈德祥点头哈腰地说。
“这才像句人话,一定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清楚,不可有丝毫的隐瞒,否则的话,会有你的好看。”孟清水说。
“事你们都知道了,我哪还敢糊弄你,岂不是自讨苦吃。”陈德祥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有一天上午在街上没事闲逛,这时,有一辆奔驰车停在面前,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她叫阿雯,是一个窑姐,具体名字不知道,说是有事找他,把陈德祥叫上车,带到了一家酒店。他们边吃边闲聊,那个男的似乎是个老板,很有钱,吃饭喝酒的档次很是可以。让他被给办一件事,是说有一个人得罪了他,给他出口气,当时便答应了他,这种事情极容易,以前他也干过,无非就是出面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