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上前一步,拿起阿卡杜拉所长拖着的障刀,动作轻松地就像拿起一根树枝,信手挥舞,甚至玩了个刀花,呼啸的劲风拍在芬格尔和阿卡杜拉的脸上。
芬格尔目瞪口呆,阿卡杜拉所长虽然早就对路明非的身体素质有所预期,但还是不禁感到惊讶——这力量也太离谱了,数遍混血种的历史,能有这种力量的混血种也寥寥无几。
“来,拿着。”路明非把刀扔给芬格尔。
芬格尔下意识地伸手,一手接住刀柄,一手托住刀背,两百公斤的重量在重力势能下转化成可怕的下坠力量,芬格尔上半身一沉,差点就没能接住这把刀。
然后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糟了……
不该接住的。
芬格尔立马装出一副力量不支的样子让刀掉在地上,但是抬起头,只能看到路明非似笑非笑的表情和阿卡杜拉所长炙热的眼神……
……
长江上游,三峡附近,摩尼亚赫号上。
“所以这就是你带了这么个大块头来参加行动的理由?”恺撒坐在船墙上,擦拭着刀身锃亮而朴实无华的狄克推多——之所以只有刀身是因为恺撒在刀柄上镶了某种看起来就很名贵的木材,末端还嵌了一枚宝石。
“我也不想的啊,”芬格尔生无可恋,“但是当时的情况我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就他们那个架势,我那天要么扛着刀走,要么被绑在刀上抗走。”
“怎么叫绑在刀上抗走?”老唐问道。
“看过将食人族的电影吗?找一根木棍,把俘虏的四肢绑在木棍上,然后两个人扛着木棍,木棍上垂着个人,一路待会部落生火上烤架。”芬格尔哭丧着脸。
“噗……”正在擦拭狄克推多的恺撒发出不明显的笑声——芬格尔的形容实在太有画面感,尤其是把画面里被绑的人换成芬格尔,又额外平添许多喜剧效果。
或许是因为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确实是真理,不光恺撒笑了,老唐也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甚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