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侥幸活了下来,肺部和气管却严重受损,甚至需要机器来辅助呼吸,无论走到哪里都得拖着个为他提供氧气的工具小车——有时候为了外出方便,他还会直接坐上一台安装了呼吸装置的轮椅,这样就不用在行动时时刻注意自己的氧气小车有没有跟上了。
虽然在指挥能力、管理能力和学术……好吧,可能没有学术能力,但是至少在指挥和管理能力上施耐德教授是校内首屈一指的,但他的身体说一句二等残废都算夸奖了,背人去医院可能到了医院别进住院病房他进。
除非……这件事发生在施耐德教授受伤之前。
“后来我就学聪明了,”芬格尔道,“你看从那之后我只骨折过一次。”
“你是说我们在北冰洋的那次吗?”女孩轻声问道。
“是啊,那一次,我的骨折是整个团队里最微不足道的小伤。”芬格尔轻声道。
你俩说得哪次?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角落里的老唐好奇得抓耳挠腮。
但是说完这句话,芬格尔就陷入了沉默,只是随便找了个突起的方形装置坐在上面喝牛奶,少女也不再说话,在芬格尔身边投影出一把椅子,默默地坐下陪着他。
芬格尔喝下最后一口牛奶,起身,把杯子放在坐过的地方。
“和我跳支舞吧,。”芬格尔看向少女。
她果然不是诺玛。老唐看看少女,又看看房间中央整体造型是一根粗壮沙漏型金属柱的巨大主机。
现在出现在主机房里的少女只是个全息投影,但她的本质绝对是某种和全息投影完全无关的东西。
“你身上有好浓的酒汽,”少女一脸嫌弃,“还好我闻不到。”
“那来吧?”芬格尔对着少女张开双臂。
“跳什么?”少女偏头问道。
“华尔兹吧。”
少女打了个响指,原本还有些微弱光线的机房彻底黑暗下来,华尔兹的背景音乐从四面八方响起,一道光柱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