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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付铮开了口。</p>

“你是说——”她的眸子一抬，问道，“我在经历一个循环，是吗？”</p>

“是无数次循环。”赵水答道，慢慢拉下脸上的面罩。</p>

一个和夫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出现在付铮面前，让她愕然。</p>

她随即提防得退开一步，问道:“你莫不是易容假扮，故意糊弄我？”</p>

熟悉的警觉回到面前的付铮身上，让赵水闻言笑了。</p>

他把脸往前凑了凑，答道:“本人如假包换，你若不信，过来捏捏便知。”</p>

“不必。”付铮别开脸去。</p>

这一移眸，她才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停滞了。</p>

身边的“赵水”眼睛一眨不眨，不远处的小孩儿一直把糖葫芦举在张大的嘴巴前，还有从墙上纵身跃下的猫，竟停在半空中。</p>

她一定是在做梦。</p>

“不止我是赵水，还有他。”赵水走到“狮头鬼面”旁，一把将他的面具摘下，“付铮，这些都是从我脑海中摘取的记忆，无论我们三人如何相斗，都是自相残杀，这才是制造这场旋涡的人想达到的目的——以吾之力，灭吾之魂。而解开这机关的钥匙……我只能指望你了。”</p>

“你想让我做什么？”付铮问道。</p>

“什么都好。只要能打破我三人之间的平衡，此梦便破。”</p>

“若是我伤了你呢？”</p>

“那……大可不必这样试吧？”赵水讨好地向她笑笑，无奈道。</p>

付铮垂眸不语。</p>

片刻后，她忽而问道:“你方才说，此梦可破，这是梦？”</p>

看着她身为人妻的模样，赵水有些心虚地点点头，心想她可千万别问做梦之前两人什么关系。</p>

“所以照你所说，这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