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跟着一众人嬉笑出声。
这秦诺,蠢的有趣。
秦漠怕秦诺注意到宋玉笙,用身子将她挡在身后。她与他不同,不可惹怒了秦诺,这个蠢人阴招花样格外的多。
秦景帝被气的脸色涨红,半天都没有缓过来,一掌拍在桌案上,还觉得不够解气,连带着桌上的酒杯,一同砸向秦诺的方向,“没用的东西!”
秦诺闪躲不及,被这酒杯砸中了额头,手里的纸牌顿时散落,不再如方才的井然有序。漫天金色飞扬,与这寿宴的喜庆红色相结合,再缓缓的落在地上。
秦诺似感觉不到额头上,被酒杯砸出的印子,顾不得额角滴下的血痕。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那如同仙女散花落下的纸牌,心底狠狠一抽,如同被人用刀剑刺过,疼的吃紧,眼前似出现了走马灯。
这纸牌是他要求周齐订制的,游戏人间未开放这个类别,是他用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法子,软磨硬泡了十日有余,周齐才答应了下来。
他是想着,父皇政事劳苦,定是会喜这纸牌来纾解一番。他自知才情欠缺,政事上无法为秦景帝分解大部分烦忧,才千方百计的选了这个法子。
纵然秦景帝不喜,可他依旧有千万种拒绝的方式。可他却选择了最差的那一种,当着所有皇亲国戚在场,拂了他的心意,不顾及他的身份地位。
雅贵妃见秦诺受了伤,心急如焚,惊呼了一声,连忙站起身去查看秦诺额角的伤口,带着哭腔,“诺儿,可还好?有事无事?回答母妃一声。”
秦诺被喊回了神,目光直直的看向秦景帝,帝王的眼里甚是薄情,无半分的担忧暖意,甚至是带着怒火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觉得自己可笑。
天家薄情,从小到大如此,即是成了太子,也未曾对他高看一眼。
秦诺推开雅贵妃,大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张狂,带着失望,他抬手指向秦越,又指向秦漠,冲着秦景帝大吼道,“是不是你的心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