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仿佛怪异的不是她,是刘大锤和秦不死。
刘大锤和秦不死对望了一眼,捏了捏自己武器的手柄,怀疑意味更重,沉声问道:“你是哪国人?通行证呢?来大漠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鬼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让开,人没事我也不碰瓷,咱各回各家吧。”
女子说着就要走。
秦不死明晃晃的剑已经抵到了那女子的脖颈上。
“说,什么名字?”
“...江浸月。”
“....”
“!!!”
马车帘突然被掀开,离源手中还捏着那张锦帕,看向外面自称是江浸月的女子。
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陌生到离源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张脸。
“你叫,江浸月?”
离源开口问,无论时隔多年,无论经历过了什么到多少的年岁,再提起了这个名字,让他辗转反侧心酸疼痛的名字,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嗓音。
女子眼神里也满是陌生和戒备,但明晃晃的抵在她的脖颈,点了点头,口气软了一点下来,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真不好意思,惊了你的马,我忘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不过你人没事,我也没事,咱就...各退一步,算了?”
天阴,大雪欲来,冷风似乎能吹进人的骨头缝里。
女子在笑。
那双眼睛,亮的惊人。
离源紧了紧捏着锦帕的手,难得的,慢慢的问那女子。
“有去处吗?”
“啊?”
江浸月也有点懵,她记得,前一秒她还跟着教官执行任务,危急时刻似乎是替他挡了一颗子弹,正中眉心丝毫不差,连疼都没来得及,她肯定是死了,没想到一睁眼,就站到了别人的马下。
马车里的这个男人,长的真好看啊...
人也温柔。
“天这么冷,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