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现代的02元)
就算有,那普通人也吃不起。
“我可冤枉了张管事?”
纪初禾揉了揉眉心。
她入侯府七年,侯夫人不擅长管理,自进侯府起,中馈便捏在手里。
侯府是草根起势的,到崔世安这才第三代,家业也就那三瓜两枣,管事的是老太太的人,因此纪初禾也不多问。
可如今这粮油,酒铺皆是她的产业,她竟不知道张管事竟什么时候手都伸到她的嫁妆上来了。
“夫人有所不知,临近年关,处处都涨价,往年也是一样的。”
张管事面不改色,他料定纪初禾不敢将他怎么样?
“往年是不是如此,春禾过两日会给我答复,张管事年纪也不小了,回去歇着吧!”
纪初禾懒得与这老东西掰扯,当即赶人。
“夫人如此,只怕是寒了府上老人的心。”
张管事不死心,可却被秋月月春禾架着拉出去了。
这事自然瞒不过老太太那边,毕竟张管事是何妈妈的亲儿子,当天晚上便差人来请纪初禾。
“保不定张管事所做之事是老太太授意的。”
春禾拢紧纪初禾身上的斗篷,小声说道。
“嗯!”纪初禾勾勾唇角,不用猜,一定是,老太太早年是个什么都不懂得村妇,临到老了却虚荣起来了,要吃好的,用好的。
在纪初禾重生回来后,就不在往老太太那里送山珍海味,绫罗绸缎,老太太过习惯了奢靡的生活,粗茶淡饭自然不习惯,更何况还有崔瑗和何杳娘要贴补。
到了寿安堂,天已经黑了,崔景溪与老太太坐一起。
张管事低垂个头再一边站着。
“给老夫人请安。”
纪初禾走上前福了福身。
“母亲!”
崔景溪忙起身也给纪初禾福了福身,纪初禾不起身,崔景溪便一直据着礼。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