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介妇人,不搬出蒋太傅,怕是今儿从太子手里走不出去。
可纪初禾没有看到,在自报家门之后,太子的眼神更亮了。
“殿下,母亲不是有意推妾的,她定然是不知道妾怀了太子的麟儿!”
瞧着太子的眼神都落在了对面人身上,崔景溪捏紧了帕子,眼神中透着不甘。
纪初禾闻言一愣,她就说呢,崔景溪怎么可能出得了太子府,又能得这一身行头,原来是肚子争气。
“伤害皇嗣,便是死罪!”
太子收回打量的目光,可他不会叫人杀她们的。
“殿下,倒也不必为难母亲,只是妾的鞋子脏了,只想母亲给妾擦擦!”
崔景溪伏在太子怀里,委屈的撅撅嘴,一副小女儿娇态!
姬元瑾什么人啊,他从小就生活在明争暗斗中,怎么可能不知道崔景溪打的什么主意,想来也就是难为难为眼前人。
因着崔景溪要做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对面人也没什么家族背景,姬元瑾索性也就随了她去。
“那便擦擦!”太子坐下,崔景溪跟着他坐在一旁,对面的纪初禾一行人还半蹲着身子呢。
太子不让起,谁敢站起来。
如今太子发话,纪初禾就算不擦也得擦,她不擦,会有人压着她擦。
如此还落下一个违抗太子的罪名,思及此纪初禾站面无表情的起身,从店家肩膀上拿来白布,随后蹲下身子。
刚伸出手,崔景溪的脚就收了回去!
“······”纪初禾沉下眸子。
“就用母亲的衣袖擦干净吧!那抹布多脏的,妾的鞋子可是殿下送的,怎能用那破布擦拭呢。”
崔景溪娇娇一笑,垂眸与纪初禾对视。
“······”纪初禾轻笑一声,后面的纪初鸢急得眼眶通红,早知道刚才她去给她擦鞋了,也不至于叫姐姐替她侮辱。
纪初禾放下手里的抹布,抽出袖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