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司马烈风晃了晃脑袋,再次表明自己不知晓。
可他还是把“醉谋”这个名号牢牢刻在了心里,打算回头向族中长者请教。
他问道:“你既然与我派中的长辈相熟,却又未曾见过我,是怎样凭第一印象便断定我出身纵横家的?”
“你与他很像,身上都带着一股计谋的味道。”卫运回答说。
这让司马烈风哑口无言,心想这叫什么道理,单凭感觉就能识人,莫非你是神仙不成?
“而且,”卫运接着说,“就在前不久,你才刚用计策办成了一桩事。”
司马烈风困惑地望着卫运。
“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对象应该是南蛮那位老先生,想必他现在已经归顺了。”卫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司马烈风这下镇定不了了,满脸错愕地盯着卫运,而卫运则回报以一个更加神秘莫测的笑容。
“哼。”丁修不屑地撇了下嘴角,心说鬼才信是看出来的。
他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而他要办的事,就是自己早先问过的那四个问题。
后面两个暂时无法达成,那么办妥的自然是前两件,毫无疑问就是让司徒明归降。
就这么轻易地把司马烈风给唬住了。
这既是在给司马烈风一个下马威,也是因为能陪同自己前来的人,都是心腹。
同时也是在向自己展现他卫运的本事。
“你的能力应该达到了大贤者的水准。”就在这时,卫运审视着司马烈风的神情。
他发觉自己刚才的推断分毫未差。
于是接着补充:“你有本事把南蛮那位老先生算计得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鉴于纵横家眼下的处境,你们行事不敢过于张扬,因此你身上才没有相应的信物。”
司马烈风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显然再次印证了卫运的说法。
丁修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