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负责人的位置。
其来历就更加不简单了。
谢独行若想接回自己的妻子,恐怕是难如登天。
司马烈风没有再点破谢独行的说辞,是不愿在他人的创伤上再添痛苦。
扫视了一圈周围,丁修抬头望了望天,感慨这世间列国纷争,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吞并彼此。
从东部这四个国家的情形便可见一斑。
谢独行本事再大又怎样?结果依旧是家破人亡,甚至亲生女儿当面都不敢与他确认关系!
将来某一天,自己是否也会落到这般田地?
自己若想在这个世上真正地安逸度日,就必须得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挑战。
“粥来了。”就在这时,谢独行端着粥返回,送到了丁修面前。
丁修中断了思绪,伸手接过,目光落在那碗粥上。
他注视了谢独行好一会儿,发现对方的情绪还未平复。
微微笑了笑,说:“还少一张饼,看来得亲自动手才行。”
“你提到的那个国度,我倒是很感兴趣。”丁修自言自语般说道:“待到日后,由我带兵去领教一下对手,你看怎样?”
“可否为我带个路?”丁修饶有兴致地望着谢独行。
司马烈风听到这话,目光灼灼地投向谢独行,他们与丁修共事已久。
当然明白丁修这番话的潜台词,无非是给他开出了一张空头支票。
你只要踏踏实实地跟着我干,我便助你复仇,抢回你的爱妻,让你们全家能够名正言顺地团聚。
更出乎司马烈风意料的是,大人居然对西边的大地动了念头。
要知道,大人过去是向来不愿插手这类事情的。
“这张饼可不太容易下咽。”谢独行出声道。
司马烈风闻言,唇角抽动了一下,谢独行所说的饼和大人提到的饼,指的不是一回事。
谢独行话里的饼,指的是那个国家,其含义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