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父亲带来的磷化锌鼠药,推着那辆熟悉的清洁车,推开了工具房的门,带着装备来到了单独监楼的外面。
整个白天,他乖的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工具人。
就连吃饭,都不曾去往食堂,只在宿舍吃自己带来的冷馒头。
直到午时过后,天开始灰的像哭过。
暴雨将至,他利用最后一点时间,像一道即将融入雨夜的影子。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监区,角落里,磷化锌鼠药就随意堆放在几个麻袋后面。
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从怀里掏出那个印着“红星化肥厂”的纸袋,里面是他亲手合成的、纯度更高的“作品”。
指尖捻过,粉末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细微的、不同于监狱粗制鼠药的金属光泽。
他甚至还掺入了一点化肥厂特有的催化剂——钒酸铵。
胡七一推着车来到西区深处。
沈玉京牢房那扇离地近两米五高的透气窗,即便是前一天,仍旧在湿气的冲刷下湿漉漉的。
这里的压强差高的吓人。
一切都如自己计划数百次一样完美。